七月二十六日 (第117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四10-21

10總督示意叫保羅說話,保羅就回答:「我知道你在本國作法官多年,所以我樂意為自己申辯。11你查問就可以知道,從我上耶路撒冷去禮拜到今日不過十二天。12他們並沒有看見我在聖殿裏跟人辯論,或在會堂裏、在城裏煽動群眾。13也不能對你證實他們現在所控告我的事。14但有一件事我向你承認,就是我正按著他們所稱為異端的道事奉我祖宗的上帝,又信合乎律法和先知書上所記載的一切。15我對上帝存著這些人自己也接受的盼望,就是義人和不義的人都要復活。16因此,我勉勵自己,對上帝對人,時常存著無虧的良心。17過了幾年,我帶著賙濟本國的捐項和供物上去。18正獻的時候,他們看見我在聖殿裏已經潔淨了,並沒有聚眾,也沒有吵嚷,19惟有幾個從亞細亞來的猶太人—他們若有控告我的事,應當到你面前來告我。20不然,讓這些人自己說,他們看出我站在議會前的時候,有甚麼不對的地方。21縱然有,也不過是為了一句話,就是我站在他們中間喊說:『我今日在你們面前受審,是為了死人復活。』」

      與帖土羅的控詞相比,保羅的表達更有憑有據。針對前者的控詞,保羅先把時間的上限指出,就是說他進城才共十二天,不可能在耶路撒冷有那麼大的勢力去煽動群眾。第二,他在聖殿裡和人辯論的情形,他們更加沒有在場見證。所以他們的指控是無憑無據的。至於他們所說污穢聖殿的事,保羅事實是按規矩行潔淨之禮。
      不過,說保羅是為自己辯護並沒錯,但他更像是藉此來為上帝作證。他說明自己的確是事奉他們所視為異端的道(他們口中的拿撒勒教派),因為藉此他知道自己所事奉的上帝,見證耶穌基督是復活的主。所以,若真要指控的話,就只有這一點是犯著了他們。的確,這時候在腓力斯面前控告保羅的是祭司長和長老,撒都該人反對復活的講論,而他們該也是祭司家族成員。故此對於以復活之論入保羅的罪必是他們的心意所在。問題是這實在不是腓力斯所關心的。
      換句話說,祭司長和長老們有他們所關心的摩西律法,並對保羅所傳的耶穌基督帶來的影響甚為關注;腓力斯有他的政治考慮,也不想無事生端;保羅有自己的使命,心裡所想的裡裡外外是如何叫自己的同胞明白耶穌基督的道所承載的,便是他們歷代祖宗所事奉的上帝之道。三者似乎沒有交集。一者代表宗教團體—可比擬於今日的教會;一者是政權;一者是先知和耶穌基督的僕人,或是一個以上帝國為念的行事為人之價值。
      有時候,這種沒有交集的情況也出現在教會的領導層、全職服事者、會眾中間,本來三者都是堂會裡的成員。正因如此,其沒有交集的實況更是弔詭和令人納悶。所謂「回到聖經」,以聖經神學為主導的聲音,在這時代的挑戰是,一個深有底蘊的聖經詮釋和踐行,不是一年半載所能成就的。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一所堂會,一個地區、一代的信仰群體的信仰,需要十年至一代人的耕耘,才能深入教會的經脈裡,達固本培元、活血去瘀之效。
      教會的成員,上至牧師執委,下至初信者,都是蒙恩的罪人,都是在基督裡蒙祂一再勉勵並彼此勉勵的。保羅說:「因此,我勉勵自己,對上帝對人,時常存著無虧的良心。」他更說:「弟兄們,我不是以為自己已經得著了;我只有一件事,就是忘記背後,努力面前的,向著標竿直跑,要得上帝在基督耶穌裏從上面召我來得的獎賞。所以,我們中間凡是成熟的人,總要存這樣的心;若在甚麼事上存別樣的心,上帝也會把這些事指示你們。然而,我們達到甚麼地步,就當照這個地步行」(腓三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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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五日 (第116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三31-35~二十四1-9

31於是士兵照所命令他們的,連夜把保羅帶到安提帕底。32第二天,由騎兵護送保羅,他們就回營樓去。33騎兵來到凱撒利亞,把公文呈給總督,就叫保羅站在他面前。34總督讀了公文,問保羅是哪一省的人;一知道他是基利家人,35就說:「等告你的人來到,我才詳細聽你。」於是他命令把保羅拘留在希律的衙門裏。

1過了五天,亞拿尼亞大祭司、幾個長老和一個叫帖土羅的律師下來,向總督控告保羅。2保羅一被傳來,帖土羅就開始控告他,說:「腓力斯大人,我們因你得以享受國泰民安,並且這一國的弊病,因著你的遠見得以改革。3我們隨時隨地都滿心感激不盡。4為了不敢耽擱你太久,我只求你寬容一下,聽我們說幾句話。5我們看這個人如同瘟疫一般,是鼓動普天下所有的猶太人作亂的人,又是拿撒勒教派裏的一個頭目。6他甚至連聖殿也要污穢,我們就把他捉拿了。8你自己審問他,就可以知道我們所控告他的一切事了。」9眾猶太人也隨著控告他,說:「這些事情確是這樣。」

      往凱撒利亞的隊伍停在安提帕底,位於凱撒利亞以南不遠。剩下騎兵次日把保羅再送達目的地。總督查明保羅是基利家人,想必衡量出他並非無名鄉下的人,不敢胡來敷衍。
      告保羅的是亞拿尼亞大祭司和幾個長老,所以先前他們不只是接受那四十猶太人的獻議而已,他們本身也是極想入保羅的罪。所以,保羅雖逃過了那些人的暗算,但這些公會裡的權力核心人物卻仍然咬緊他不放。請來的律師有名有姓,叫帖土羅。他的開案陳詞,先是給大人擦擦鞋說:「腓力斯大人,我們因你得以享受國泰民安,並且這一國的弊病,因著你的遠見得以改革。我們隨時隨地都滿心感激不盡。」不過,他的陳述告狀,基本上只是把保羅描寫為「鼓動普天下所有的猶太人作亂的人」。這當然扭曲事實,不過卻有機會叫總督略為聽進一二,因為若是猶太人作亂,那是顛覆羅馬政權罪。不過,他所代表的祭司長和長老卻不甘只入保羅這樣的罪狀。他們自己也是猶太人,卻是與羅馬政策合作的猶太高層。因此,必須還特別講明保羅「是拿撒勒教派裏的一個頭目」,然後強調說「他甚至連聖殿也要污穢」。但最後這一點,事實上也不關外族人羅馬當局的事。與其說是這能入保羅罪,倒不如說這是他們所耿耿於懷的,就是他們原先所指控保羅帶外族人進入聖殿獻祭的事。
      我們可以預期他們的控詞必不成功。我們可以說他們注定是落得「濫用公帑」的罪名,並且本來帖土羅對腓力斯說:「不敢耽擱你太久」,事實是浪費了所有人的時間。世間人事,黑黑白白,有時可能甚為空虛無聊,但卻一再發生。我們當如何在期間把生命贖回?誠如保羅所說:「要把握時機(或譯「要愛惜光陰」,因為現今的世代邪惡)(弗五16)。求主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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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四日 (第115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三23-30

23於是,千夫長叫了兩個百夫長來,說:「預備步兵二百、騎兵七十、長槍手二百,今夜九點往凱撒利亞去;24也要預備牲口讓保羅騎上,護送到腓力斯總督那裏去。」25千夫長又寫了公文,大略說:26「克勞第.呂西亞向腓力斯總督大人請安。27這個人被猶太人拿住,快被殺害時,我得知他是羅馬人,就帶士兵下去,把他救了出來。28因為我要知道他們告他的罪狀,就帶他下到他們的議會去。29我查知他被告發是因他們律法上的爭論,並沒有甚麼該死或該監禁的罪名。30後來有人把要害他的計謀告訴我,我立刻把他解到你那裏去,又命令告他的人在你面前告他。」

      正因有人密謀要暗殺保羅的緣故,於是保羅竟然有「步兵二百、騎兵七十、長槍手二百」護送往凱撒利亞,而且還有他自己的坐騎,不像是囚犯,倒像是元帥了。千夫長撰文給腓力斯總督,特別強調他幸好及時救出被猶太人揪住的羅馬人—保羅。他也說明了保羅「並沒有甚麼該死或該監禁的罪名」。意思是他也按理審訊了,而且還及時阻止了保羅被密謀害死的事。不過,保羅既是羅馬人,千夫長自認還是把案件向上提呈,讓總督辦理更為妥當。
      克勞第.呂西亞(Claudius Lysias)[1]—千夫長自己在信裡透露出自己的名字,與腓力斯名字並提,這不但更增加此段記載的可靠性,他的名字也寫進了行傳的記載中。他或是一個未認識彌賽亞是誰的外人,但不知不覺間有分於這段聖靈已有分保守的事,即保守保羅的性命。
      這千夫長的義,是小是大,不必追究。正如那位在希特勒時期的舒特拉(Oskar Schindler)救了1200名猶太人的真人真事,[2]或同樣真人真事改編,敘述經紀人溫頓(Nicholas “Nicky” Winton)在捷克淪陷前救出了數百名小孩的故事。他們在某個歷史的一小片時光中,發出了人性的熱,之前本是不義或義的人,壞人或好人,不必用來界定後來所行的義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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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ttps://www.degruyter.com/database/EBR/entry/MainLemma_4747/html

[2] 參電影Schindler’s List(1993)。

七月二十三日 (第114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三12-22

12到了天亮,猶太人同謀起誓,說「若不先殺保羅就不吃不喝」。13參與這陰謀的有四十多人。14他們來見祭司長和長老,說:「我們已經發了重誓,若不先殺保羅就甚麼也不吃。15現在你們和議會要通知千夫長,叫他把保羅帶到你們這裏來,假裝要詳細調查他的事;我們已經預備好,在他來到這裏以前就殺掉他。」16保羅的外甥聽見他們設下埋伏,就來到營樓裏告訴保羅。17保羅請一個百夫長來,說:「你領這青年去見千夫長,他有事告訴他。」18於是百夫長把他領去見千夫長,說:「被囚的保羅請我到他那裏,求我領這青年來見你;他有事告訴你。」19千夫長就拉著他的手,走到一旁,私下問他:「你有甚麼事告訴我呢?」20他說:「猶太人已經約定,要求你明天把保羅帶到議會去,假裝要詳細查問他的事。21你切不要隨從他們,因為他們有四十多人埋伏,已經起誓,若不先殺掉保羅就不吃不喝。現在都預備好了,只等你的允准。」22於是千夫長打發那青年走,囑咐他:「不要告訴人,你已將這些事報告我了。」

      四十多人發誓要殺保羅,他們不但把計劃告訴了祭司長和長老,還請以他們並議會的名義轉告千夫長,「叫他把保羅帶到你們這裏來,假裝要詳細調查他的事」,而他們則伺機把保羅殺了。計劃最後不得進行,作者也沒說祭司長和長老們是否接受了獻計,感覺他們似乎也樂見其成。形勢像是此事若不加以攔阻,勢必發生。
      上帝的保守真奇妙。此事竟然讓保羅的外甥聽見了,他也成功來到營樓通知保羅。保羅人身不自由,便請百夫長帶他外甥去向千夫長稟報始末,說道那班埋伏的人已準備就緒,只等千夫長答允他們,把保羅帶到祭司長和老長他們那裡的時候,便會採取行動,把保羅殺了。是幸好嗎?是巧合嗎?或許,是上帝的保守。
      先前上帝不是向保羅保證嗎?「放心吧!你怎樣在耶路撒冷為我作見證,也必怎樣在羅馬為我作見證」(二十三11)。我們知道保羅必能躲過此劫。不過,若說祂這一刻所用是保羅的外甥,並間接也使用百夫長和千夫長。在世間事的角度來說,就需要那麼的湊巧保羅的外甥在猶太人當中,並且聽見密謀的事。他是湊熱鬧也好,或是碰巧經過也好,我們可以猜想那批猶太人或許根本是明目張膽,並不怕別人知道他們要殺保羅。感謝主的是,即使如此,仍是有愛護保羅的人。今天,我們生命中或許也有一個「保羅外甥」,他可以是親戚,是朋友,或是眾人中的一員,不願無辜的人被謀害。他做的,只是簡單的通報而已,便救了你。
      保羅沒有任由事情發生,而是採取主動的去告訴千夫長,因他受囚實則在後者權力下。保羅的主動,提醒我們盡人事,做自己可以做的事,而不是被動與退縮(passive withdraw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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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二日 (第113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三6-11

6保羅看出他們一部分是撒都該人,一部分是法利賽人,就在議會中喊著:「諸位弟兄,我是法利賽人,也是法利賽人的子孫。我現在受審問是為有關死人復活的盼望。」7說了這話,法利賽人和撒都該人爭論起來,會眾分為兩派。8因為撒都該人一方面說沒有復活,另一方面沒有天使和鬼魂;法利賽人卻承認兩方面都有。9於是大大地爭吵起來;有幾個法利賽派的文士站起來爭辯說:「我們看不出這人有甚麼錯處;說不定有鬼魂或者天使對他說過話呢!」10那時爭辯越來越大,千夫長恐怕保羅被他們扯碎了,就命令士兵下去,把他從眾人當中搶出來,帶進營樓去。11當夜,主站在保羅旁邊,說:「放心吧!你怎樣在耶路撒冷為我作見證,也必怎樣在羅馬為我作見證。」

      議會中當然還有其他成員,但其中法利賽人和撒都該人為數不少是不在話下。一派信死人會復活,一派不信。所以保羅說自己被審問是因為死人復活的盼望這個主題。他早料到這兩派必會為此起爭論,果然是不出所料。
      死人是否會復活呢?這是舊約晚期的思想,有說是第二聖殿的晚期才出現。保羅自己相信,基督既已復活,我們將來也必復活。復活關乎耶穌基督戰勝死亡,也關乎生命終究比死亡恆久。主就是生命,生命源自於祂。耶穌說:「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約十一25)。
      兩派的爭論當然不會有甚麼結果,不過保羅相信復活,自然而然獲得法利賽派的支持,並為保羅辯護說:我們看不出這人有甚麼錯處。但爭辯之激烈,也引起千夫長的擔憂。此時此刻既已知道保羅是羅馬公民,更不容許出甚麼差池。作官的,關心的是擔責。歷代古今中外,皆有好官壞官、清官貪官之分。壞官可以是疏懶、不愛承擔責任、得過且過、委過予人、貪贓枉法、冤枉好人、只愛討好那討好他的等等不一而足。所以,作官的,是可以害人的。本來,「作官的原不是要使行善的懼怕,而是要使作惡的懼怕」(羅十三3上)。但作官的不行善,與惡人私相授受,反倒欺壓行公義好憐憫的人。他們要擔的責任更大。如果體制內更高的司法者(如高等法院)能加以把關,也能作到防止舞弊的情形。可是,若整個體制上上下下都腐敗了,那麼保羅說:沒有權柄不是來是上帝的(羅十三1上)。意思是,人間體制的權柄追根溯源,仍是要向上帝交賬。
     話說這位千夫長怕出事,便叫手下把保羅從人群中救出來。本來保羅光明磊落,在千夫長面前堂堂正正,沒有因對方能領兵千人的權柄而自貶人格,既沒有犯法,也沒有欠對方甚麼人情。保羅不是要倚仗他的勢力,正如經上說,「有人靠車,有人靠馬,但我們要提耶和華—我們上帝的名」(詩二十7)。他所倚靠的是主。「當夜,主站在保羅旁邊,說:『放心吧!你怎樣在耶路撒冷為我作見證,也必怎樣在羅馬為我作見證。』」意思是說,他此時此地不會有甚麼生命危險。
      我們對主的倚靠,也必須有人生實際的場景。對主的信靠,不應該停留在求主保一家平安,五子登科,或說能否會考成績理想,成功考入心目中的大學,被大公司錄取。那和傳統華人民間信仰或求祖先保佑的心態無異。對主的信靠,應該是做生命中應做的,對社會有意義的事,並因此在其中要遭遇攔阻以及人的為難,仍能頂天立地的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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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九(第112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二30~二十三1-5

30第二天,千夫長為要知道猶太人控告保羅的實情,就解開他,下令祭司長們和全議會的人都聚集,然後將保羅帶下來,叫他站在他們面前。

1保羅定睛看著議會的人,說:「諸位弟兄,我在上帝面前,行事為人都是憑著清白的良心,直到今日。」2亞拿尼亞大祭司就吩咐旁邊站著的人打他的嘴。3這時,保羅對他說:「你這粉飾的牆,上帝要打你!你坐堂是要按律法審問我,你竟違背律法,命令人打我嗎?」4站在旁邊的人說:「你竟敢辱罵上帝的大祭司嗎?」5保羅說:「弟兄們,我不知道他是大祭司;因為經上記著:『不可毀謗你百姓的官長。』」

      保羅訴諸自己是羅馬公民的表白,也喚醒了千夫長作為執法司法者的良心。於是召喚祭司長們和全議會的人進行審訊。當保羅公開自辯的時候,那坐於高位享受大權的大祭司,卻不由分說吩咐身邊的人掌摑保羅;其傲慢之情可見一斑。保羅完全沒有退讓或逆來順受,而是開口譴責他說:「你這粉飾的牆,上帝要打你!你坐堂是要按律法審問我,你竟違背律法,命令人打我嗎?」
      之後的對話更見保羅的機智。他毫不客氣的罵這大祭司為「粉飾的牆」,和施浸約翰罵法利賽人和撒都該人為「毒蛇的孽種」(太三7下;另參廿三6)同出一轍。保羅不可能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大祭司。有人說他「竟敢辱罵上帝的大祭司」,保羅卻說他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大祭司,意思是,要不然他豈會罵他為「粉飾的牆」,因為他也懂得「不可毀謗你百姓的官長」。言之下意是:我不敢違背律法啊!目的是要諷刺這大祭司自己竟違背律法,冤枉清白的保羅。
      大祭司,在當時而言是猶太人當中就宗教和政治來說是最高權位的;更直接的說,就是在猶太人當中最位高權重的。議會則是代表猶太社會最高權力組織。面對不論是大祭司,還是整個議會,保羅面無懼色。這位上帝的僕人,這位祂所差派的先知,用句中國人的話說,何等氣節風骨。這實在是華人教會所該培養的生命特質。這麼說的意思是,這種生命特質,確實是華人教會所缺乏的,沒有這樣的識見,故此也無從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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