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五日 (第116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三31-35~二十四1-9

31於是士兵照所命令他們的,連夜把保羅帶到安提帕底。32第二天,由騎兵護送保羅,他們就回營樓去。33騎兵來到凱撒利亞,把公文呈給總督,就叫保羅站在他面前。34總督讀了公文,問保羅是哪一省的人;一知道他是基利家人,35就說:「等告你的人來到,我才詳細聽你。」於是他命令把保羅拘留在希律的衙門裏。

1過了五天,亞拿尼亞大祭司、幾個長老和一個叫帖土羅的律師下來,向總督控告保羅。2保羅一被傳來,帖土羅就開始控告他,說:「腓力斯大人,我們因你得以享受國泰民安,並且這一國的弊病,因著你的遠見得以改革。3我們隨時隨地都滿心感激不盡。4為了不敢耽擱你太久,我只求你寬容一下,聽我們說幾句話。5我們看這個人如同瘟疫一般,是鼓動普天下所有的猶太人作亂的人,又是拿撒勒教派裏的一個頭目。6他甚至連聖殿也要污穢,我們就把他捉拿了。8你自己審問他,就可以知道我們所控告他的一切事了。」9眾猶太人也隨著控告他,說:「這些事情確是這樣。」

      往凱撒利亞的隊伍停在安提帕底,位於凱撒利亞以南不遠。剩下騎兵次日把保羅再送達目的地。總督查明保羅是基利家人,想必衡量出他並非無名鄉下的人,不敢胡來敷衍。
      告保羅的是亞拿尼亞大祭司和幾個長老,所以先前他們不只是接受那四十猶太人的獻議而已,他們本身也是極想入保羅的罪。所以,保羅雖逃過了那些人的暗算,但這些公會裡的權力核心人物卻仍然咬緊他不放。請來的律師有名有姓,叫帖土羅。他的開案陳詞,先是給大人擦擦鞋說:「腓力斯大人,我們因你得以享受國泰民安,並且這一國的弊病,因著你的遠見得以改革。我們隨時隨地都滿心感激不盡。」不過,他的陳述告狀,基本上只是把保羅描寫為「鼓動普天下所有的猶太人作亂的人」。這當然扭曲事實,不過卻有機會叫總督略為聽進一二,因為若是猶太人作亂,那是顛覆羅馬政權罪。不過,他所代表的祭司長和長老卻不甘只入保羅這樣的罪狀。他們自己也是猶太人,卻是與羅馬政策合作的猶太高層。因此,必須還特別講明保羅「是拿撒勒教派裏的一個頭目」,然後強調說「他甚至連聖殿也要污穢」。但最後這一點,事實上也不關外族人羅馬當局的事。與其說是這能入保羅罪,倒不如說這是他們所耿耿於懷的,就是他們原先所指控保羅帶外族人進入聖殿獻祭的事。
      我們可以預期他們的控詞必不成功。我們可以說他們注定是落得「濫用公帑」的罪名,並且本來帖土羅對腓力斯說:「不敢耽擱你太久」,事實是浪費了所有人的時間。世間人事,黑黑白白,有時可能甚為空虛無聊,但卻一再發生。我們當如何在期間把生命贖回?誠如保羅所說:「要把握時機(或譯「要愛惜光陰」,因為現今的世代邪惡)(弗五16)。求主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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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四日 (第115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三23-30

23於是,千夫長叫了兩個百夫長來,說:「預備步兵二百、騎兵七十、長槍手二百,今夜九點往凱撒利亞去;24也要預備牲口讓保羅騎上,護送到腓力斯總督那裏去。」25千夫長又寫了公文,大略說:26「克勞第.呂西亞向腓力斯總督大人請安。27這個人被猶太人拿住,快被殺害時,我得知他是羅馬人,就帶士兵下去,把他救了出來。28因為我要知道他們告他的罪狀,就帶他下到他們的議會去。29我查知他被告發是因他們律法上的爭論,並沒有甚麼該死或該監禁的罪名。30後來有人把要害他的計謀告訴我,我立刻把他解到你那裏去,又命令告他的人在你面前告他。」

      正因有人密謀要暗殺保羅的緣故,於是保羅竟然有「步兵二百、騎兵七十、長槍手二百」護送往凱撒利亞,而且還有他自己的坐騎,不像是囚犯,倒像是元帥了。千夫長撰文給腓力斯總督,特別強調他幸好及時救出被猶太人揪住的羅馬人—保羅。他也說明了保羅「並沒有甚麼該死或該監禁的罪名」。意思是他也按理審訊了,而且還及時阻止了保羅被密謀害死的事。不過,保羅既是羅馬人,千夫長自認還是把案件向上提呈,讓總督辦理更為妥當。
      克勞第.呂西亞(Claudius Lysias)[1]—千夫長自己在信裡透露出自己的名字,與腓力斯名字並提,這不但更增加此段記載的可靠性,他的名字也寫進了行傳的記載中。他或是一個未認識彌賽亞是誰的外人,但不知不覺間有分於這段聖靈已有分保守的事,即保守保羅的性命。
      這千夫長的義,是小是大,不必追究。正如那位在希特勒時期的舒特拉(Oskar Schindler)救了1200名猶太人的真人真事,[2]或同樣真人真事改編,敘述經紀人溫頓(Nicholas “Nicky” Winton)在捷克淪陷前救出了數百名小孩的故事。他們在某個歷史的一小片時光中,發出了人性的熱,之前本是不義或義的人,壞人或好人,不必用來界定後來所行的義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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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ttps://www.degruyter.com/database/EBR/entry/MainLemma_4747/html

[2] 參電影Schindler’s List(1993)。

七月二十三日 (第114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三12-22

12到了天亮,猶太人同謀起誓,說「若不先殺保羅就不吃不喝」。13參與這陰謀的有四十多人。14他們來見祭司長和長老,說:「我們已經發了重誓,若不先殺保羅就甚麼也不吃。15現在你們和議會要通知千夫長,叫他把保羅帶到你們這裏來,假裝要詳細調查他的事;我們已經預備好,在他來到這裏以前就殺掉他。」16保羅的外甥聽見他們設下埋伏,就來到營樓裏告訴保羅。17保羅請一個百夫長來,說:「你領這青年去見千夫長,他有事告訴他。」18於是百夫長把他領去見千夫長,說:「被囚的保羅請我到他那裏,求我領這青年來見你;他有事告訴你。」19千夫長就拉著他的手,走到一旁,私下問他:「你有甚麼事告訴我呢?」20他說:「猶太人已經約定,要求你明天把保羅帶到議會去,假裝要詳細查問他的事。21你切不要隨從他們,因為他們有四十多人埋伏,已經起誓,若不先殺掉保羅就不吃不喝。現在都預備好了,只等你的允准。」22於是千夫長打發那青年走,囑咐他:「不要告訴人,你已將這些事報告我了。」

      四十多人發誓要殺保羅,他們不但把計劃告訴了祭司長和長老,還請以他們並議會的名義轉告千夫長,「叫他把保羅帶到你們這裏來,假裝要詳細調查他的事」,而他們則伺機把保羅殺了。計劃最後不得進行,作者也沒說祭司長和長老們是否接受了獻計,感覺他們似乎也樂見其成。形勢像是此事若不加以攔阻,勢必發生。
      上帝的保守真奇妙。此事竟然讓保羅的外甥聽見了,他也成功來到營樓通知保羅。保羅人身不自由,便請百夫長帶他外甥去向千夫長稟報始末,說道那班埋伏的人已準備就緒,只等千夫長答允他們,把保羅帶到祭司長和老長他們那裡的時候,便會採取行動,把保羅殺了。是幸好嗎?是巧合嗎?或許,是上帝的保守。
      先前上帝不是向保羅保證嗎?「放心吧!你怎樣在耶路撒冷為我作見證,也必怎樣在羅馬為我作見證」(二十三11)。我們知道保羅必能躲過此劫。不過,若說祂這一刻所用是保羅的外甥,並間接也使用百夫長和千夫長。在世間事的角度來說,就需要那麼的湊巧保羅的外甥在猶太人當中,並且聽見密謀的事。他是湊熱鬧也好,或是碰巧經過也好,我們可以猜想那批猶太人或許根本是明目張膽,並不怕別人知道他們要殺保羅。感謝主的是,即使如此,仍是有愛護保羅的人。今天,我們生命中或許也有一個「保羅外甥」,他可以是親戚,是朋友,或是眾人中的一員,不願無辜的人被謀害。他做的,只是簡單的通報而已,便救了你。
      保羅沒有任由事情發生,而是採取主動的去告訴千夫長,因他受囚實則在後者權力下。保羅的主動,提醒我們盡人事,做自己可以做的事,而不是被動與退縮(passive withdraw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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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二日 (第113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三6-11

6保羅看出他們一部分是撒都該人,一部分是法利賽人,就在議會中喊著:「諸位弟兄,我是法利賽人,也是法利賽人的子孫。我現在受審問是為有關死人復活的盼望。」7說了這話,法利賽人和撒都該人爭論起來,會眾分為兩派。8因為撒都該人一方面說沒有復活,另一方面沒有天使和鬼魂;法利賽人卻承認兩方面都有。9於是大大地爭吵起來;有幾個法利賽派的文士站起來爭辯說:「我們看不出這人有甚麼錯處;說不定有鬼魂或者天使對他說過話呢!」10那時爭辯越來越大,千夫長恐怕保羅被他們扯碎了,就命令士兵下去,把他從眾人當中搶出來,帶進營樓去。11當夜,主站在保羅旁邊,說:「放心吧!你怎樣在耶路撒冷為我作見證,也必怎樣在羅馬為我作見證。」

      議會中當然還有其他成員,但其中法利賽人和撒都該人為數不少是不在話下。一派信死人會復活,一派不信。所以保羅說自己被審問是因為死人復活的盼望這個主題。他早料到這兩派必會為此起爭論,果然是不出所料。
      死人是否會復活呢?這是舊約晚期的思想,有說是第二聖殿的晚期才出現。保羅自己相信,基督既已復活,我們將來也必復活。復活關乎耶穌基督戰勝死亡,也關乎生命終究比死亡恆久。主就是生命,生命源自於祂。耶穌說:「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約十一25)。
      兩派的爭論當然不會有甚麼結果,不過保羅相信復活,自然而然獲得法利賽派的支持,並為保羅辯護說:我們看不出這人有甚麼錯處。但爭辯之激烈,也引起千夫長的擔憂。此時此刻既已知道保羅是羅馬公民,更不容許出甚麼差池。作官的,關心的是擔責。歷代古今中外,皆有好官壞官、清官貪官之分。壞官可以是疏懶、不愛承擔責任、得過且過、委過予人、貪贓枉法、冤枉好人、只愛討好那討好他的等等不一而足。所以,作官的,是可以害人的。本來,「作官的原不是要使行善的懼怕,而是要使作惡的懼怕」(羅十三3上)。但作官的不行善,與惡人私相授受,反倒欺壓行公義好憐憫的人。他們要擔的責任更大。如果體制內更高的司法者(如高等法院)能加以把關,也能作到防止舞弊的情形。可是,若整個體制上上下下都腐敗了,那麼保羅說:沒有權柄不是來是上帝的(羅十三1上)。意思是,人間體制的權柄追根溯源,仍是要向上帝交賬。
     話說這位千夫長怕出事,便叫手下把保羅從人群中救出來。本來保羅光明磊落,在千夫長面前堂堂正正,沒有因對方能領兵千人的權柄而自貶人格,既沒有犯法,也沒有欠對方甚麼人情。保羅不是要倚仗他的勢力,正如經上說,「有人靠車,有人靠馬,但我們要提耶和華—我們上帝的名」(詩二十7)。他所倚靠的是主。「當夜,主站在保羅旁邊,說:『放心吧!你怎樣在耶路撒冷為我作見證,也必怎樣在羅馬為我作見證。』」意思是說,他此時此地不會有甚麼生命危險。
      我們對主的倚靠,也必須有人生實際的場景。對主的信靠,不應該停留在求主保一家平安,五子登科,或說能否會考成績理想,成功考入心目中的大學,被大公司錄取。那和傳統華人民間信仰或求祖先保佑的心態無異。對主的信靠,應該是做生命中應做的,對社會有意義的事,並因此在其中要遭遇攔阻以及人的為難,仍能頂天立地的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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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九(第112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二30~二十三1-5

30第二天,千夫長為要知道猶太人控告保羅的實情,就解開他,下令祭司長們和全議會的人都聚集,然後將保羅帶下來,叫他站在他們面前。

1保羅定睛看著議會的人,說:「諸位弟兄,我在上帝面前,行事為人都是憑著清白的良心,直到今日。」2亞拿尼亞大祭司就吩咐旁邊站著的人打他的嘴。3這時,保羅對他說:「你這粉飾的牆,上帝要打你!你坐堂是要按律法審問我,你竟違背律法,命令人打我嗎?」4站在旁邊的人說:「你竟敢辱罵上帝的大祭司嗎?」5保羅說:「弟兄們,我不知道他是大祭司;因為經上記著:『不可毀謗你百姓的官長。』」

      保羅訴諸自己是羅馬公民的表白,也喚醒了千夫長作為執法司法者的良心。於是召喚祭司長們和全議會的人進行審訊。當保羅公開自辯的時候,那坐於高位享受大權的大祭司,卻不由分說吩咐身邊的人掌摑保羅;其傲慢之情可見一斑。保羅完全沒有退讓或逆來順受,而是開口譴責他說:「你這粉飾的牆,上帝要打你!你坐堂是要按律法審問我,你竟違背律法,命令人打我嗎?」
      之後的對話更見保羅的機智。他毫不客氣的罵這大祭司為「粉飾的牆」,和施浸約翰罵法利賽人和撒都該人為「毒蛇的孽種」(太三7下;另參廿三6)同出一轍。保羅不可能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大祭司。有人說他「竟敢辱罵上帝的大祭司」,保羅卻說他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大祭司,意思是,要不然他豈會罵他為「粉飾的牆」,因為他也懂得「不可毀謗你百姓的官長」。言之下意是:我不敢違背律法啊!目的是要諷刺這大祭司自己竟違背律法,冤枉清白的保羅。
      大祭司,在當時而言是猶太人當中就宗教和政治來說是最高權位的;更直接的說,就是在猶太人當中最位高權重的。議會則是代表猶太社會最高權力組織。面對不論是大祭司,還是整個議會,保羅面無懼色。這位上帝的僕人,這位祂所差派的先知,用句中國人的話說,何等氣節風骨。這實在是華人教會所該培養的生命特質。這麼說的意思是,這種生命特質,確實是華人教會所缺乏的,沒有這樣的識見,故此也無從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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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八日 (第111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二22-29

22眾人聽他說到這句話,就高聲說:「這樣的人,從地上除掉他吧!他是該死的。」23大家一邊喧嚷一邊摔衣裳,向空中撒灰塵。24千夫長下令把保羅帶進營樓,叫人用鞭子拷問他,要知道他們向他這樣喧嚷是甚麼緣故。25他們剛用皮條把他捆上的時候,保羅對站在旁邊的百夫長說:「一個羅馬人,又未被定罪,你們就鞭打他是合法的嗎?」26百夫長聽見這話,就去見千夫長,報告說:「你要怎麼辦呢?這個人是羅馬人。」27千夫長就來問保羅:「你告訴我,你是羅馬人嗎?」保羅說:「是。」28千夫長回答:「我用了許多銀子才得到羅馬公民的身份。」保羅說:「我生來就是。」29於是那些要拷問保羅的人立刻離開他走了。千夫長一知道他是羅馬人,又因為曾捆綁了他,也害怕起來。

      保羅既用心和同胞分享自己遇見主、蒙主差遣與保守的見證,說明自己為何傳耶穌基督的道,他們應該不會一句都聽不進耳吧!現實告訴我們,一群人、一個集團、一個組織,不論是新約時代的猶太公議會,或是我們當代的以權力主導的體制內人物,或是一個訴諸於情緒的群眾,無意分辨、無心求真。這樣的心靈就像是主自己形容的,心裡「蒙了脂油」,怎麼說都聽不進去,不會回心轉意。
      這些人「一邊喧嚷一邊摔衣裳,向空中撒灰塵」。這不是披麻蒙灰,如但以理曾披麻蒙灰、禁食禱告,向上帝認罪一樣(但九3-4上);不像尼尼微城的聽了先知約拿的警惕後,從最大到最小都禁食和穿上麻衣(拿三4-5),也不像末底改「撕裂衣服,披麻蒙灰,在城中行走,痛哭哀號」(斯四1)。這裡他們表現得像是非常激動,認為保羅大大褻瀆了上帝,因此標籤他為「這樣的人」。或許他們認為保羅憑甚麼自喻像摩西一樣經歷主親自向他顯現。我們可以猜想他們當中一定多年以來都沒有這樣的經歷。信仰只是許多的律法和規條,說是種種作法是所謂為了上帝的子民,也只不過淪落為權力分配而已。出於嫉妒吧!他們說:「從地上除掉他吧!他是該死的。」
      不過喧嚷的事卻使千夫長不得不進行干預。他「叫人用鞭子拷問他」,這本是不應該的,保羅並沒有犯甚麼罪,也未經過法律的審訊過程。這是千夫長濫用權力。先前我們指出,當保羅主動請得他的同意向自己同胞發言的時候,這千夫長還算表現得中規中矩。可是,這時候或許是面對著群眾的壓力,不耐煩起來便逾越了權力;或許這也是常有的事。他任由手下用皮條把保羅捆上,這時保羅不再沉默,向身邊的百夫長投訴說:「一個羅馬人,又未被定罪,你們就鞭打他是合法的嗎?」這一下,倒是嚇壞了千夫長。因為他自己的公民權原來是買回來的,而保羅卻是與生俱來。在面對無理的權力面前,保羅不是一味沉默和順服,反而善用自己的公民權力。這是華人教會特別需要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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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日 (第110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二17-21

17「後來,我回到耶路撒冷,在聖殿裏禱告的時候,魂遊象外,18看見主對我說:『你趕緊離開耶路撒冷,越快越好,因為這裏的人不接受你為我作的見證。』19我就說:『主啊,他們都知道,我從前在各會堂裏把信你的人監禁,又鞭打他們。20當你的見證人司提反被害流血的時候,我也站在一旁贊同;又為打死他的人看守衣裳。』21主對我說:『你去吧!我要差你到遠方外邦人那裏去。』」

      這說當時仍叫做掃羅,他在經歷主顯現以後,後來在大馬士革並敘利亞一帶傳道,卻被逼迫,於是在主的門徒安排下,去到耶路撒冷。根據行傳第九章的記載,「於是掃羅在耶路撒冷同門徒出入來往,奉主的名放膽傳道,並和說希臘話的猶太人講論辯駁,他們卻想法子要殺他」(九28-29),並沒有提到掃羅當時有甚麼個人的經歷。只是說到:「弟兄們知道了,就帶他下凱撒利亞,送他往大數去」(九30)。這裡似乎是說有人要殺掃羅的消息也傳到這些弟兄們耳中了。
      不過,在保羅的追憶複述裡,他是這樣向同胞們如此說的:「後來,我回到耶路撒冷,在聖殿裏禱告的時候,魂遊象外,看見主對我說:『你趕緊離開耶路撒冷,越快越好,因為這裏的人不接受你為我作的見證。』」似乎給人一個印象,是主親自啟示他有人要殺害他。我們只知道起初作者沒這麼記載。如果他能在此處讓保羅親口說出,即是說在他寫作之前,他已經擁有保羅主觀親歷的原材料。憑著這一點,我們至少有一個外在的弟兄們的確實記憶,參與了救駕保羅、安排他離開耶路撒冷的事;還有一個保羅自己透露的記憶,即是原來那段日子,他曾去聖殿禱告,且當時也有「魂遊象外」的經歷,而保羅該離開耶路撒冷,這心意不是弟兄們的想法,而是主的指點。
      話說主叫他「趕緊離開,越快越好」,原因是「因為這裡的人不接受」保羅為主「作的見證」。我們是否也有這類明確的指示呢?或許過去這些年來,也有人面對這樣的生命威脅,或許他們內心也有一個或許是主的聲音指示他們趕快離開?當然,有人並沒有,只是按著個人的需要並所能承擔的,以及外在的環境和局勢,作出人生的抉擇。
      回頭來說,相信這裡所指「這裡的人」並非指那些已經信了主耶穌的,因為先前有提到「於是掃羅在耶路撒冷同門徒出入來往」(九28),而是當時那些在耶路撒冷的猶太人,包括那些說希臘話的(九29)。保羅似乎不覺得有這麼危急,因為按他的判斷,這些人明明知道他曾經是逼迫基督徒的激進分子,難道他們沒有興趣知道為甚麼嗎?保羅按著人的推理當時或許是這麼想的,就是在當下他向自己同胞作見證,說明自己是如何轉變的,他或許還是抱著這樣的希望:當中有人或許願意聽。正如他後來對提摩太說:「務要傳道;無論得時不得時總要專心,並以百般的忍耐和各樣的教導責備人,警戒人,勸勉人」(提後四2)。
      不過,那時候在異象中與主的對答裡,他解釋是解釋了,主也沒有回應他或與他分析,而是對他說:「你去吧!我要差你到遠方外邦人那裏去。」第一,時間緊急;第二這裡不是他的主場,主另有差遣。當時,掃羅在人安排下回到大數去了。個人的心意和現實,以及主的參與,總是互相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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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六日 (第109日)

黃厚基傳道

今日讀經

使徒行傳 二十二6-16

6「當我走近大馬士革的時候,約在中午,忽然有一道大光從天上下來,照射在我周圍。7我就仆倒在地,聽見有聲音對我說:『掃羅!掃羅!你為甚麼迫害我?』8我回答:『主啊!你是誰?』他對我說:『我就是你所迫害的拿撒勒人耶穌。』9跟我一起的人看見了那光,卻沒有聽見那位對我說話的聲音。10我說:『主啊,我該做甚麼?』主說:『起來,進大馬士革去,在那裏有人會把指派你做的一切事告訴你。』11我因那光的閃耀不能看見,跟我一起的人就拉著我的手進了大馬士革。12「那裏有一個人,名叫亞拿尼亞,按著律法是虔誠人,為所有住在那裏的猶太人所稱讚。13他來見我,站在旁邊,對我說:『掃羅弟兄,你看見吧!』就在那時,我恢復視覺,看見了他。14他又說:『我們祖宗的上帝揀選了你,讓你明白他的旨意,又看見那義者,聽見他口中所出的聲音。15因為你要將所看見的、所聽見的,對著萬人作他的見證人。16現在你為甚麼耽延呢?起來,受浸,求告他的名,洗去你的罪。』」

      保羅把故事往下再說下去。如前所述,他事奉的心志是貫徹如一的,只是方向被改變了。大馬士革的經歷,是保羅不能不述說的。整個經歷,他是被動的。他沒有選擇遇見主,沒有預料上主會向他顯現,會向他說話。我們曾讀過他這個經歷(參第九章),但這一次是事過多年後他自己的追憶。「掃羅!掃羅!你為甚麼迫害我?」以及「主啊!你是誰?」這一問一答和先前作者的記述是一致的。不過,在那裡沒有記載保羅主動問主說「主啊,我該做甚麼?」(廿二10上)。於是主對他說:「起來!進城去,你應該做的事,必有人告訴你」(九6)。在此,保羅所記得的是相似的。他記得主對他說:「起來,進大馬士革去,在那裏有人會把指派你做的一切事告訴你」(廿二10下)。
      保羅對於那位為他禱告使他恢復視力的亞拿尼亞,也已有所認識,知道他的敬虔且為人所稱讚。他還記得亞拿尼亞對他說:「我們祖宗的上帝揀選了你,讓你明白他的旨意,又看見那義者,聽見他口中所出的聲音。因為你要將所看見的、所聽見的,對著萬人作他的見證人。現在你為甚麼耽延呢?起來,受浸,求告他的名,洗去你的罪」(廿二14-16)。早前第九章的記載只說:「掃羅弟兄,在你來的路上向你顯現的主,就是耶穌,打發我來,叫你能再看得見,又被聖靈充滿」(九17下)。前後記載不一樣,有沒有問題呢?本來,第九章的記載是說,主的使者對亞拿尼亞說:「你只管去。他是我所揀選的器皿,要在外邦人、君王和以色列人面前宣揚我的名」(九15)。或許亞拿尼亞和保羅相處的時間裡,是有和他分享過上主顯現時對他所說的話。再後來,保羅和巴拿巴在彼西底的安提阿時,因猶太人拒絕他們所傳的道,他們才有個領悟說:「上帝的道本應先傳給你們;只因你們棄絕這道,斷定自己不配得永生,我們就轉向外邦人。因為主曾這樣吩咐我們:『我已經立你作萬邦之光,使你施行我的救恩,直到地極』」(十三45-47)。

對於上帝的呼召,以及祂要我們所做的工作,我們起初的認知也會在經過多年之後,慢慢的去蕪存菁更為清楚。不一定凡我們所做的,都是主要我們做的。或說我們所做的,若是叫人認識主的道、認識耶穌基督並祂的國,就不是主所攔阻的,但其中卻有一些領悟是,有些範圍、有些工作,卻是祂特別要藉著你參與的,也像是非你不可。不是你無可取代,而是原來這正是祂的呼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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